“站住。”这天又在外头耗到十二点多的宋时风一进门就被闫冬拦住。
“你最近很忙?”闫冬轻声问。
宋时风一见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慌,张嘴就说,“忙啊忙死了。”
“忙得大晚上在台球厅混一晚?”
谎话被当面戳穿, 宋时风顿时恼羞成怒, 推他一把就要走,“我乐意要你管!”
“我都不能问一声吗?”闫冬挡住,声音低沉。
“问问问,问什么问!”宋时风说话冲得要命,“那是我的时间,我爱干嘛干嘛。”
闫冬却没有被他带跑,单刀直入,“你是不是在躲我?”
“我躲你?我为什么要躲你?你又不是要账的。”
“行,我知道了。”就是在躲他。他一说谎就爱强词夺理,每回都这样。他是不是发现自己的心思了?自己让他不舒服了所以躲他?闫冬在心里苦笑,一颗暗恋的心搅得稀碎,捧都捧不起来。
宋时风瞪着眼,知道,知道什么?知道自己在躲他还是知道了他不可告人的心思?可他也不敢再问啊,心虚。
两人挣了两句就各回各屋,宋时风以为没啥事了,谁知道闫冬干脆住在厂子里不回来了。这下他不用躲,房主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