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走了,晚上把大黄送过来。”
闫冬几乎是落荒而逃,他管不住自己,一听说他跟个女人在一起就疯了。明知道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可他就是受不了,所以找了这么个蹩脚理由来打探虚实。
朋友,朋友好啊,只要不是女朋友他举手欢迎。
闫冬一走,温尔雅就推门而出,“你什么意思,我见不得人?还朋友?不是女朋友吗?”
宋时风顿时心里一哆嗦,张口就说,“我那朋友有恐女症,听不得女朋友见不得女人,就是不能近距离跟女人接触,他有病。”我再说设么?我怎么这么有才呢?这种瞎话都编的出来。
“是吗?”人家明显不怎么信。
“真的,骗你干什么。”宋时风信誓旦旦的,说的跟真的似的,“要是个女人你怀疑一下还有道理,一个男的你怀疑啥?”
“行吧,算你有理。”说完她又说,“大黄是谁?”
“大黄是他的狗。”
“狗子不准来!”温尔雅大惊失色,“我狗毛过敏,不准来!”
“我不让它进屋。”
“不行!”
“可我已经答应了。”
“答应了也不行。”温尔雅问,“是我重要还是狗重要?有我没狗,有狗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