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还管不了你了,瞅瞅你眼多红,兔子都没你厉害,还不睡觉,你想找死啊。”说着就硬把人压进车拉回了小院,又压着人直接躺在床上,“闭眼,睡觉。”
人闭上眼睛宋时风又说,“你没脱鞋。”
“不能脱,臭。”闫冬睁开眼无辜的看着他。
宋时风顿时蹦了八丈远,“赶紧洗去。”
闫冬忍不住嘿嘿一笑,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大男孩儿。
看着几乎秒睡的闫冬,宋时风忍不住手痒,特想撸一把他那头毛楞楞的短发,就跟着了魔似的。可是才伸手又怕把人给弄醒了,就小心翼翼的把手贴过去,轻轻的轻轻的用手心刷过短发。顿时手心一阵痒痒,又舒服又磨人,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这样的感觉让他瞬间上了瘾,忍不住蹭一下,再蹭一下,继续蹭一下。
一开始他还记得别把人弄醒了,可还这手感实在上瘾,他就一下又一下的忘了轻重,然后就是个死人都给他蹭活了。
闫冬一脸困顿的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没事你睡你睡。”干了坏事的宋时风唰的把手放背后,干笑。这事干得跟七八岁淘小子似的,简直就是智商倒退。等闫冬又合上眼,宋时风松口气,就在院子里跟大黄玩儿。玩着玩着突然也困得不行,人干脆回自己原来的屋子在崭崭新的席梦思床上美美睡了一觉。
等睡够了,他就发现,自己完了。他根本不是认床,是认院儿!认院子里的人!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茶不思饭不想?可这跟平关跃说的一点都不一样啊。转念他又想到自己听到闫冬有事时的着急,跟自己的事一样,他可从来没这么为别人着想过。宋时风苦恼的在床上直乱滚,我该不会真的对这家伙有意思吧?
老天啊,我的大胖儿子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