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的附属品,我为什么要毫无原则的听话?”
“什么附属品不附属品?你是我的人,你不做我不喜欢的事情难道不应该?”
“应该?你可以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却不能有一点点不顺你的意。”谢期年深吸一口气,压住自己的情绪,“我们现在都不冷静,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先走。”
说完,他转身毅然向门边走去。
韩亦程低吼:“谢期年!你敢走!”
回应他的是打开又关上的门带来的气流,卷起了房间里铺满的白玫瑰花瓣,纷纷扬扬,最终静默地落回了地面。
疾步走出房间,到了停车场坐进车里,谢期年才终于放松了僵硬的脊背,抬起手捂住了脸。
一瓣白玫瑰花瓣不知道什么时候夹在手指间,随着他捂住脸的动作贴到侧脸。
浅淡的幽香冲进鼻腔,谢期年烦躁地松开手,把那花瓣在手间揉碎了。
随手把花瓣泛出的汁液在衣襟上擦去,他发动车子,向家里疾驰而去。
洗过澡,谢期年看看逼近凌晨的时间,刷开手机。
信息有很多条,但置顶的韩亦程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几小时前催他赶紧去酒店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