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亦程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推过他们面前。
谢期年一眼不错地看着安静躺着的韩亦程,纪羽晨却发现他没有跟着去病房的动作。
没等纪羽晨问出声,谢期年对他说:“傅总在过来医院的路上。我们回家吧。”
“回家?”纪羽晨看看已经被护士推进电梯,将送入病房的韩亦程的病床,有些不确定,“现在我们回家吗?”
“我行李还没有收拾完,明天早上八点要到机场,该回家了。”谢期年转身,向医院出口处走去。
载着韩亦程的电梯门在他们身后关闭,虽然安静,但声响仍然细碎地逸入了谢期年耳中。
遥远细微,但执拗地钻进心最软最深处,慢慢地生出尖刺,不讲道理地扎下去扎下去,生根成永生的荆棘。
早上六点,检查过行李和所有证件,纪羽晨也做好了早餐。
把咖啡递给谢期年,他说:“傅念衡给我打了电话。韩亦程昨夜醒了。”
谢期年接过咖啡,喝了一口:“你自己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有事情不用管时差,随时找我。”
纪羽晨点点头:“去机场会经过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