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塘点头:“好。”

开了春,天气已经开始转暖,吹的风也没有那种刺骨的寒意了。

晚上,俞塘让小四在院子里摆了酒桌,拿了酒窖里的陈年老酒出来,给两人斟满。

“殿下,我先敬你一杯。”俞塘说道:“祝你早日达成所愿。”

北方人喝酒都兴拿碗喝,俞塘端着酒碗,仰头喝进去,敬意十足。

萧凛撑着头看他,视线定在俞塘轻轻滚动的喉结上,眸光变暗。

为什么这个男人随便一个动作都这么招人?

闭了闭眼,萧凛压下心头邪念,神色恢复正直良善,回敬俞塘:“我才要感谢将军,予我一个翻身的机会。”

北方酒烈,两人边喝边聊,没过半个时辰,就都喝高了。

准确的说,是俞塘喝高了。

萧凛是装的。

一边喝着,另只手却在桌子下面,用内力逼出酒气。

面上还是通红,故意作出醉态,拉过俞塘的手,桃花眼亮晶晶地看着男人。

“俞、俞将军……”他半趴在桌子上,摇了摇头:“怎么、怎么有两个俞将军?”

俞塘也醉的不行,虽然看着没怎么上头,但脑子里都成了浆糊,反应迟钝了好几拍。

他笑:“因为,殿下,你、你喝多了啊……”

萧凛凑近俞塘,跟着笑起来:“哈哈哈,俞将军,你、你是不是也喝多了?”

“没、我没喝多……”

喝多了也要说没喝多,是所有男人的通病。

俞塘也不例外。

纵然脑子不清醒,也要说没喝多的样子被萧凛看在眼里。

少年笑容更深。

“将军,我昨晚吃过药,想起一些事情……”萧凛终于切入正题,手指搭在俞塘衣服的前襟,说道:“我模糊地记得那日你在乌泽谷救我时,好像、好像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