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笑岂不是要全部当着他的面复读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俞塘刚睡醒的脑瓜子都嗡嗡的,拿着笔的手都开始颤了。

而俞笑就用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看他,尽是期待和兴奋。

“塘塘,继续划吧,你总要告诉我歌词露骨在哪里,我才好改不是吗?”

“……”俞塘咬牙:“那你可以不出声吗?”

“不行。”俞笑拒绝的非常痛快:“因为我要在脑子里过一遍这个歌词,找出替换它的词句,好快速编歌。”

“……”

“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的主人吗?”事到临头,俞塘硬着头皮拿出了主人的架子,说:“还说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那我现在继续划,你不能出声,能做到吗?”

俞笑歪了歪脑袋,似乎没想到俞塘会说这样的话。

毕竟以前男人可是重点强调过不做他的主人,只当他的爱人。

不过他想了想,就又明白了。

他的塘塘这是害羞呢。

眸中光亮闪动,他点头:“好吧。”

俞塘松一口气,继续俯身去在纸张上划,可这次他手中的笔刚碰到那个字,便感觉自己的睡衣晃了晃,然后一只手点在露出的皮肤上,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写出他所划的字。

俞塘咬牙。

但温软的手指以他的胸膛为写字板书写的动作实在令他耳根发红,难以忍受。

等到坚持着划完歌词,他腰都软了,起身想跑,却措不及防被少年搂住腰扯进了怀里。

耳边传来俞笑低哑的声音,询问:“主人,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儿上,可以给我吃一块塘吗?”

“……”

俞塘扶额,最后无奈放弃,谨慎地警告他:“只能吃一块。”

“遵命。”

之后,俞塘好好地歇了几天,就到了送俞笑去纳威军校上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