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青表示拒绝。段珩表示没必要拒绝。

两人拉锯一会儿，直到段珩无奈地说：“沈长青，我喜欢听话的伴侣。”

沈长青不说话了。

除了财产协议，还有别的要列。

段珩林林总总说了一堆要求：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家，出门玩要报备，不能不接电话，要随叫随到……

律师们听得目瞪口呆。

不过沈长青毫无异议，期间只开了一次口：“我只有一个要求。婚姻存续期间，请段先生务必保持作为丈夫身体上的忠诚。如果你遇到心仪的对象了，我们离婚就行，我决不会胡搅蛮缠。”

他说话态度难得强硬，不是很客气。段珩明显面色不善，但是没有发作，最终还是冲着律师说：“把这条也列出来。”

13

段珩行事向来雷厉风行，只是沈长青没有想到，他能快到这个地步。

上午签了协议，下午沈长青就到了民政局。

民政局已经被清场了，沈长青束起高马尾，穿着和段珩同款的白衬衫，恍恍惚惚地拍完结婚证件照。

结婚证拿到了手里，沈长青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就这么结婚了。

他看着向他走来的段珩：“段先生……”

段珩打断他：“我们已经是合法伴侣了，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段珩，”沈长青晦涩地开口，“我突然想起来，我需不需要签署什么保密协议？”

段珩笑了：“我没打算隐婚。”

于是沈长青把带着钻戒的手放在结婚证上，悄悄拍了一张照片存进相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