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也是要去看音乐剧,就在这里,看到一位老人摔倒在地……”沈长青回忆道,“周围没人敢碰他,我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然后……”
见沈长青沉默,段珩鼓励地问道:“怎么了?”
“他得了重病,为了儿子的一桩冤案进城来的,但是求助无门……我虽然救了他一时,但是他最后还是……不在了……我觉得他是含冤而死的。”
段珩握住了沈长青冰冷的手。段珩的手温暖,把沈长青拉回现实。
“不用自责,长青。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段珩说。
沈长青笑笑:“我知道,我只是有些触景生情了。”
“所以你大学才选了法律专业?”
“嗯,”沈长青有些不好意思,“很天真是吧?”
“不是,”段珩很认真地望着沈长青,“很酷。”
这下沈长青真心地被逗笑了:“好吧,我也觉得挺酷的。”
已经走到剧院,却仍牵着手。直到音乐剧开场,沈长青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微微出汗,才恍然松开了手。
音乐剧一切都好,只是沈长青开始心不在焉。
他微笑,心跳。
为这份心情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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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青:怎么有点像在谈恋爱?
段珩:?难道不是吗?
(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激起它的波涛。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沁舌的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