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见过,”佣人回答,“是段总四年前画的,一直放在书桌上,宝贝的很,我们打扫书房他都不让碰这幅画。大概到去年才收起来。”
说完佣人也察觉出事情不对,小心翼翼地去看沈长青的脸色。
沈长青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谢谢你告诉我,我没事。”
他把相框塞到原处,回了卧室,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只觉得浑浑噩噩。
也许最后睡着了。等他感觉到卧室有人,睁开眼,看见段珩神情颇为担忧地站在床边。
“长青,不舒服吗?他们说你午饭都没吃,一直在卧室。”
沈长青的眼角滑落一颗泪珠,不着痕迹地渗进枕头里。
他哑声说:“头疼……”
段珩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皱起眉头:“有点热,我去找体温计。”
结果真的发烧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段珩给他喂了退烧药,又把晚饭端到床头,要给沈长青喂粥。
沈长青咽下一口粥,只觉得嘴里发苦:“着凉了吧,没事的。”
段珩还要再喂一勺,被沈长青偏头躲过。
“……段珩,别对我这么好。”
段珩一脸莫名其妙:“发烧烧傻了?”
沈长青摇头:“吃不下了。”
“可怜的,”段珩放下碗,把被子拉好,又亲亲沈长青,“睡一觉就好了。”
“嗯。”
沈长青想,大概是永远也好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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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长青·嬛:菀菀类卿,那我究竟算什么?这些年的情爱与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四·段珩·郎: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