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就将莫名的火气发到了朋友的身上，“你手上哪来的名片？”

秦云丰无端被波及，看着眼前的alpha面色不善，低头看了手上拿的东西，才反省过来，“这是和唐律师还有田经理交换的名片啊。怎么啦？”

说着，将名片拿的近了些，端详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啊，这宋二怎么跟个炸药桶似的。

“予公律师事务所，业界算是小有名气，唐律师是初级合伙人呢，真是才貌双全，怪不得你这次抓的这么紧。”秦云丰笑着问道，“怎么样？有进展没？”

宋为言伸手将秦云丰手里的名片抽了出来，装到了自己口袋里，道，“少管我的事。”

拿起酒杯，灌了一口酒，秦云丰看着他心情似乎很不好，也只能默默地陪着喝酒。

沉默了一会，宋为言突然开口道，“你伺候过情人吗？用嘴的那种？”

秦云丰一口酒喷了出来，咳了好久，脸都红了，转过头诧异地盯着他，好像都不认识眼前的人，倒不是因为多惊世骇俗，只是他们两个认识了十五年了，宋为言是个极其注重隐私的人。

“你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唐律师要求的？”

“你甭管，就是问你这事。”宋为言不耐烦地道。

“这事吧，其实也挺正常的，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趣罢了。”秦云丰道。

宋为言挑眉道，“你做过？”

秦云丰有些尴尬，咳嗽了一下，小声道，“有那么两三次吧。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