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博书抬起头:“我想吃你的精液,不可以吗?”
大胆又直白的发言让周与行完全没法回答,刚才那股酸疼的感觉又上来了,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腰眼处好像有一根筋连着大脑在蹦跶,他猛地弯下腰,拎着温博书的衣领把人提起来,重重掼在淋浴房上,玻璃被震得一颤,砰的好大一声,温博书还没来的叫,就看着他哥贴近他,因为用力缺氧不断喘着粗气,声音又冷又狠:“温博书,你只管自己爽,你知不知道我喝醉了?你弄的我多难受你知道吗?你想亲热,你找个合适的时间不行?你非要上赶着在我不舒服的时候弄我?”
温博书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那你告诉我,什么时间合适,你只会口嗨,行动上却像个懦夫。”
周与行胸膛起伏,被温博书犟得头疼,一瞬间什么都管不上了,任哪个男人被骂懦夫都忍不了,他松开温博书的衣领,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微微张开下唇,然后低头,狠厉地吻了上去。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真正的吻,比起来温博书以前的啃咬都不能算数,周与行力气很大,连舌头都带着一股怒气,搅得温博书软热的口腔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嘴唇单薄,被他哥连啃带吸,又痛又爽,嘴上功夫完全玩不过周与行,被卷在口中舔弄戏耍,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他呜呜叫了一声,他哥完全不理会,几乎是用夺取他口中空气的方式在吻,整个唇舌都被包裹住,扫荡了一圈又一圈,高热的口腔黏膜吸食了哥哥嘴里的酒气,温博书感觉自己也快醉了。
终于他哥吻够了,松开了他,温博书深吸一口气,靠在玻璃上全身颤动,他哥从他的嘴又吻到他下颌,然后是颈侧、耳后、鬓角,最后咬着他耳垂说:“哥哥醉了,今天你吃不到哥哥的精液,吃你自己的吧。”
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义,就感觉眼前挡着光的高大人影突然从视野里消失,白亮的灯光刺得他有一瞬间的失明,那感觉太强烈,所以他错过了低头的时机,只感觉自己刚刚穿上的睡裤内裤被一起剥了下来,下身被吞进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里。
温博书甚至没坚持到两分钟就射了出来,他完全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直到他哥站起来把嘴里粘稠的白浊吐到洗脸池里,然后站起来继续摁着他吻,才意识到,他没给他哥口射,他哥直接把他口得灵魂都出窍了。
这回的吻温柔了不少,除了浓烈的酒味,还有一丝腥酸气,温博书刚洗过澡,其实没什么味道,但他哥嘴里含过他自己的东西,如果荷尔蒙有味道,那此刻一定就是他哥嘴里的这股气味,诱得他魂牵梦萦,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他哥怀里。
这一吻结束温博书已经彻底站不住了,他张着嘴,舌头都缩不回去,周与行理智回笼了一点,心里不断说着完了,却也没办法再把瘫软在他怀里的弟弟赶出去,于是干脆把弟弟全部剥光,带着他一起走进了淋浴间。
明明喝醉了需要照管的是他,整完这一出他都快清醒了,反而是温博书像丢了魂一样。
水温开的很高,刚才温博书一直打着赤膊在客厅里跟他拉扯,他怕弟弟明天感冒,拿热水兜头冲他,两人在浴室里又亲了一会儿,主要是把弟弟翻过去冲背面的时候,看到他挺翘白嫩的屁股,实在心猿意马,那半勃的物什度过了最开头的不应期,已经勃得有些明显了,他怕弟弟又作妖,趁他看见之前,又把人按在玻璃上好一顿亲,亲得温博书眼冒金星,完全没心思去关注哥哥的情况,被周与行冲干洗净抱出了卫生间。
闹到现在已经是一两点了,加班了一整天又看了一晚上嘉年华,大半夜还得和弟弟斗智斗勇,和情欲不断博弈,周与行疲惫得不行,他不想和温博书吵架了,在抱着弟弟准备出房间的一瞬间,想了想,又回头把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温博书安安静静地坐着,等哥哥给他吹头发,还好他头发软又细,没吹几分钟就全干了,周与行把人塞进自己被子里,正打开电吹风准备给自己吹头发,温博书突然说:“哥,今天我想睡你被子,你去把我被子拿来吧,你睡我的。”
原本打算今晚算了,两人一床被子凑活下别折腾了的周与行,抓着电吹风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吹完自己的,去书房里把温博书的被子枕头抱过来,温博书已经躺下了,嘴里还咬着他的被子,没钻进去蒙头已经很好了,周与行也不计较他骚起来连被子都吃,在他旁边躺下。
虽然身体精神都很疲惫,但周与行一下子真的睡不着,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情,被亲弟弟口了以及口了亲弟弟这件事实在让他难以消化,他感觉天塌下来一半,但又没完全塌,因为温博书正站在天底下抬头怒喷老天爷,说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和周与行投一个娘胎里。
温博书抬起头:“我想吃你的精液,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