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没等到周与行下班,先等到了继父的电话,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博书啊,你哥说你晚上请假了,来家里吃饭呀,爸爸烧了好多菜,和爸爸妈妈一起跨年好不好?”
温博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丁字裤上一串珠子卡在他档下的感觉无比鲜明,继父已经知道他和周与行前段时间来找过温美艺的事,好心劝道:“不要和妈妈置气了,你妈今天一早就起来去买菜了,都等着你们哥俩回来吃饭呢,爸爸也想你了,晚上和哥哥一起来吃饭吧,住一晚,好吗?”
温博书哪里能拒绝,他可以不在乎温美艺,但疼爱他的继父说想他,他舍不得不回家看他。
只是这说好的跨年炮又泡汤了,温博书心里难免失望,尤其是这次还被他哥卖了,他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是不是躲着不想和我上床啊?”温博书给他哥打电话的口气就没那么好了。
“我是说漏嘴了。”周与行也无奈,“他让我回去吃饭,我推脱说晚上准备带你出去跨年,他就知道你请假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温博书在电话那头大嚎,“我屁股都洗好了!”
周与行噗嗤笑出了声:“温博书,现在才四点多。”
温博书吼道:“你管我!”
然后啪得挂了电话。
周与行被弟弟搞得都没心思工作了,五点一到就踩点下班,开车到家里楼下,给温博书打电话:“可以下来了,我在楼下等你,快。”
温博书气的要死,本来以为哥哥至少会回家一趟来接他的,他脱得精光就穿着个细条一样的丁字裤,趴在沙发上等他上来快速亲热一会儿,没想到他哥直接车都不下就要他下去,他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亏得不行,就没把丁字裤脱下来,在外面套上内裤,穿衣服裤子的时候拼命蹬,裤腿都快蹬穿了,磨蹭半天,他哥电话又来了:“少爷,好了没,你梳妆打扮十五分钟了。”
回家一路上温博书都没说话,他没想到这个丁字裤坐着的时候能这么膈应人,那串珠子磨在他会阴处,随着车子的震动一点点往里推,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呻吟出声,周与行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趁着红灯,伸手把弟弟揽过来,在他唇上重重吻了一下。
“别气了,明天回来也能做,我没有不想和你上床,我想的不行,欲求不满,可以不?”
温博书本来就因为下身的触觉敏感得不行,被周与行一亲全身都软了,他靠着坐垫小口小口喘气,一副爽极了的样子,搞得周与行都有点纳闷,自己吻技都好到这种程度了?
回到家温博书都没顾得上和继父好好打个招呼,直奔二楼卫生间去把丁字裤脱下来,二楼有三间房,他和徐臻各一间,还有间客房是给周与行留的,一般不会有人来用这的卫生间,但温博书还是不好意思把丁字裤放在厕所里,那珠子上全是淋漓的滑液,不知哪里流出来的,裤边几根绳子卷在一起,温博书胡乱拿纸巾一包,带回自己房间,正巧继父在楼下喊他,他只能把纸巾团在一起放床头柜上,匆匆跑下楼。
晚饭依旧是继父烧的,满满一桌,桌上就三个人说话,温美艺自顾自吃饭,恍若无人,连个眼神都不分给儿子们,只有继父给徐臻打视频时,勉强和小儿子说了几句话,其他时间就是很干脆的沉默。
周与行和继父喝了点酒,吃的进度比两人慢,温美艺吃完就撂下碗筷,去客厅里看电视,跨年夜各台都有直播晚会,她不停地换台,把音响声音开得极大,继父不赞同地看了好几眼,但见周与行都没什么反应,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温博书酒量不好,啤酒还能喝一听,继父和周与行喝黄酒,他没什么参与的份儿,吃完也去客厅了,见他妈不停地换台,忍不住说:“妈,看浙江卫视吧,有我喜欢看的乐队。”
温美艺把电视调到蓝台,放下遥控器,还是一言不发,温博书看了看有点距离的餐厅,超大声的音响完全把两个空间的声音交流分隔了开来,他想了一会儿,才和温美艺说:“妈,原来那卡,你留着吧,我不要了。”
温美艺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拿乔道:“你的钱,我就是替你管着,没想占你便宜。”
“我是说真的。”温博书转过来,面对他妈,“那钱从今天起就不是我的了,全是你的,你随便用,但以后的工资,我前几天已经办了新卡,也和公司财务提了申请,就不打到你手里那张去了。”
温美艺牵了牵嘴角,没什么感情地笑了下:“温博书,你哥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药了?”
谁知没等到周与行下班,先等到了继父的电话,电话那头开门见山道:“博书啊,你哥说你晚上请假了,来家里吃饭呀,爸爸烧了好多菜,和爸爸妈妈一起跨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