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与行突然想起之前温博书说徐臻忍痛要花很多体力,所以每天睡不够,看来这话是真的,温博书用身体向他证明了。
见弟弟怎么摆弄都不开口喊停,周与行慢慢把第三根手指也放了进去,里面的肠肉又热又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在里面稍微旋转一下就会引起温博书的一阵颤动,他终是哭了,还是无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来,在他锁骨上积了一小滩。
周与行再怎么硬,看温博书这样都不敢妄动,他把手指放在里面撑着,多挤了点乳液涂在肛口,慢慢按摩着助他放松,温博书小声哈着气,特别配合地随着他的节奏松缩肛门,周与行看着殷红的小穴,问道:“怎么这么乖?”
温博书抬头看他,眼睛红得像个兔子,脸上乱七八糟的全是泪:“你不是喜欢乖的吗?”
周与行闻言一怔,心里对弟弟的宠爱一下子没过了身体的欲望,他用脸颊碰了碰温博书的手,温声哄:“我喜欢乖的,就装乖给我看?”
温博书执着地看着他,小声说:“我很乖的。”
周与行一时间共情地都想落泪了,为弟弟这样迎合他的举动,他单手环住弟弟的肩,把人按进怀里,低头说:“装这么乖,心里怎么想的?想咬我,推开我?还是使劲骂我。”
温博书用尖尖的下巴磨蹭他的胸口,过了一会儿才说:“哥哥,亲亲我。”
他太知道怎么拿捏他哥了,完全按照周与行的性癖在表演,他很少用叠字喊周与行,此刻在床上,这刻意的乖巧却正中周与行红心,让他欲浪翻滚,他实在没办法再忍了,又强硬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嘴里含住温博书的唇,连带着他未呼出口的痛哼一起,用唇舌一遍遍地安慰着,温博书哭得满脸潮红,两人的唇齿间既是口水又是泪水,但温博书再痛都不喊出来,颤得床单都揉到一起,仍然在坚持接受哥哥的进犯。
周与行感觉差不多了,换上自己的东西往里面顶,乳液全被手指插成了泡沫,龟头进去又滑出来,完全没办法真正吞到里面去,温博书一直在哭,周与行只能一遍遍哄,亲了又亲,直到硬得受不了了,才一鼓作气地狠心往里捅进去。
白皙的脖颈猛地往后一仰,温博书快折了过去,周与行把弟弟抱回来,整个囫囵箍进怀里,他还没动作,温博书已经快把他腰给掐断了,缓了好几分钟,才抽噎道:“你动……你动啊。”
周与行笑了:“你都痛成这样了,我又不是禽兽。”
温博书半阖着眼,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你太大了。”
虽然不知道温博书是装的还是真的,但周与行依然很满足,他耐心地吻着弟弟,助他放松,一边抚慰他完全软下来的小阴茎,就这么厮磨了一会儿,他勉强抬了下跨,温博书惊得一耸,陡然叫出了声,赶在周与行动第二下之前,终于是开口求饶了:“哥……慢点,我不行了,太痛了。”
周与行等弟弟服软等了好久,闻言立刻压下身子把人死死吻住,在温博书震惊的目光和颤抖的眼神中连着插了好几下,温博书眼神涣散,偏偏被堵住了口舌,小胸脯不断往上顶着,那模样像要濒死了一样,周与行爽得灵魂都在震颤,一通狂风暴雨的顶撞后松开他,恶劣地抹了下嘴唇,笑着说:“刚不还说要乖吗?装不下去了?”
温博书哭出了声,一边哽咽一边喊道:“你他妈慢点不行吗,老子第一次!”
“什么?”周与行彻底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温博书自暴自弃地把手甩在被子上,嚎道:“我没被人上过,第一次!我他妈痛得快死了!你满意了吗!”
周与行捂住弟弟的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好了好了,也别叫这么大声,你没说啊,我不知道你是处,怪不得这么紧,我不动了,我再等你会儿。”
温博书拼了命地推他:“谁跟你一样渣,还出去约,我从来不随便跟人上床。”
“你不是谈过恋爱吗?”周与行抓住弟弟的手,“他能忍住不上你?”
温博书死死地瞪了他一样,眼神凶的要吃人,跟刚才的乖样简直判若两人,这样真实的温博书让周与行欲火更盛,他抓着弟弟的手指舔了一遍,然后拉着他一起给他自己撸,撸得温博书好不容易有点感觉了,才趁他没注意,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
温博书猝不及防又被捅了,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他已经装不下去了,恶狠狠地在周与行胸肌上咬了一口,周与行嘶了一声,捏起弟弟的下巴,啄吻着:“好了好了,我弟弟冰清玉洁,第一次就乖乖给了哥哥。”
温博书果断地摇摇头,死活不肯说痛,但人已经快脱力了,渐渐第二条腿也抱不住,完全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