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个人的子孙后代中, 每一代都会生出多个男孩, 让他香火永续, 血脉不绝。”
听到这里,王梓萱忍不住了:“香火?血脉?这什么人啊?”
沈渊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也并没有回答的价值。
“每一次定阳祭祀仪式,都可以保证此人一百年内香火不绝。
“而祭祀的地点……”
说到这里,沈渊伸手将那块布满符文的丝绢拈起。
然后——
直接用它擦拭起了牌位上河阳村先祖名讳上的阴影。
如同春阳融雪。
那片原本怎么擦拭都无法去除的阴影,在这块丝绢之下,却如同油污遇到了强效乳化剂一般光速消失。
河阳村先祖的名讳也终于露了出来:
——先祖何公讳上定下阳之灵位。
何定阳。
河阳村先祖的名字,竟与定阳祭祀仪式的名字相同——不,应当说,是先有定阳祭祀仪式,才有河阳村先祖“何定阳”的。
与此同时。
就在“定阳”二字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密道处传来了众人的阵阵惊呼。
沈渊几人走近之后,眼前便是一个略显神秘的景象:
祠堂密道的末端石壁上,一大片如同污渍般的阴影突然浮现,并散发出一种晦暗而阴沉的淡淡光辉。
“什么情况!”
黄毛见状,瞬间便激动了起来:
“我就说这里还有第二个房间吧?”
沈渊上前,将手中的丝绢往石壁上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