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比自己意识到的,想象着的,更加强烈。
那不是东西,那是一个人。
钟乐皆没法回答裴汀的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喜欢和占有欲的分界线在哪里,又或者两者之间本来就分不开。
晚饭吃的比想象中愉快,路面瘫·冷脸·哑巴野意料之外的和善,裴汀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见他的经纪人和除他之外的人讲人话。
这实在是,让裴汀太生气了。
很值得再来一顿绿油油酸溜溜的晚餐。
白天累了一天,裴汀洗碗时钟乐皆先用了卫生间,她没把这俩比自己小的男生当男人看,洗完澡穿着睡衣就回房间呼呼大睡。
另一边的路野和裴汀就没那么好运了。
主要是路野。
按理说他也不是第一次和裴汀睡觉了,实在是没必要不适应,怪就怪在前两次和裴汀睡一张床都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因此他总是衣衫完整,晚睡和午睡也差不了多少。
这次不一样,路野仿佛是片里等待被侍寝的那位,自他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开始,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尴尬。
太尴尬了。
要和他一起睡觉的人和他一样穿着一身单薄的秋衣,隔着衣服随便碰碰都像在玩火。
路野也不是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只是可能他把心上人和朋友分的太清楚,就算他们身体结构没有差别,但能让路野身体起反应的人叫裴汀,不是刘宇云或者周亦亭。
“坐啊。”
床摆在房间中间,裴汀选了靠窗的那头,此时他正靠着床头玩手机,见路野进来,拍了拍床旁的空位,从容地展现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