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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路野到嘴边的话最后又憋了回去,端着盘子去水槽心不甘情不愿的洗碗。

玫瑰花是在第五天开始掉花瓣的,路野买的红玫瑰很大一捧,没加营养液的情况下,一群花争着枯萎。

路野把话从墙角搬到了飘窗上,没两天,花直接被晒干了。

当时路野房门大开,裴汀正好啃着苹果路过,夸张地“啧”了好几声,发出不知是嫌弃还是很嫌弃的声音。

裴汀的行程不知道是怎么空出来的,明明从剧组回来的时候还很忙,路野跟着裴汀回家后,他就突然不忙了。

裴汀白天窝在房间里研究他几个月都没有搭好的乐高,晚上瘫在客厅里看一部电影。

前几天两人在酒店抱着睡觉的日子仿佛是一场梦,裴汀回到家后,同一张沙发上根本不允许坐两个人。

电影从喜剧片看到了恐怖片,裴汀偶尔无聊过头,一晚上会连着看两部电影。

他其实就是为了让路野说说话,说起这个

路野本人高冷且不近人情,讲话时常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

但路野感冒的时候,声音有点奶,他的感冒被两次冷水澡浇的彻底没有了变好的征兆。

越来越严重的代价就是声音越来越奶,裴汀听着路野讲话,就是一种享受。

试想路野板着一张闲事不想理的脸对裴汀说“刚才那个场面一点都不恐怖,就是有点血腥”的时候,裴汀连连点头,只觉得路野说的都对。

路野当时靠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岔开慵懒地坐着,听了裴汀的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结果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除了睡觉时间,路野在家几乎不关房门,有一天裴汀兴致冲冲地带着手机跳进路野的床上。

路野还有点兴奋,连忙把人抱住,问他“怎么了”。

裴汀把手机上的某条视频开了最大音量示意路野看,路野认真地看完了,没明白,问裴汀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