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过雪城:“要不要我找人把那个当年帮蒋令玉锁姐姐魂的人找出来?”
过雪城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杀害神女,不管是蒋令玉还是那个道士,都会付出代价。
宿玉池看出过雪城担心那条狗,但是他看见那条狗又着实不喜,于是便叫人带到了另外一处抚养。
那条狗真的没心没肺一样,并不为主人的失踪而难过,吃了睡,睡了玩,十分正常。
宿玉池和过雪城去见了蒋令玉,但是蒋令玉只肯见宿玉池一个人。
宿玉池看着他,眼神冷漠。
蒋令玉笑得温润,道:“宿玉池,你和我本质上都是一种人,你不过就是仗着过雪城喜欢你,如果有一天,过雪城突然不爱你了,你会比我做的还狠。”
宿玉池眼神微动。
蒋令玉笑得快意。
良久,宿玉池看着蒋令玉,眼神讥讽,说:“你我终究是不同的,最大的不同就是,过雪城会永远爱我,而你,永远是嫉妒着我们的可怜虫。”
蒋令玉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回去的路上,过雪城见他心情不好,不由得问道:“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宿玉池跟他说了蒋令玉的话。
过雪城看向他,良久,将目光移开,倚到靠背上,说:“从前我觉得世间所有东西都是会变的,尤其是爱,我从来都不会非常肯定的说一句话,但是现在,我想说,我不知道对你的爱能维持多久,但是现在看来,最起码会维持到我死去的那一刻。”
话音刚落,宿玉池就红着眼眶吻了上来。
坐在前面的司机看着自家少爷坐在人家腿上拼命的吻人家,也不由得红了脸,把车内的后视镜折了上去。
第二天晚上,监狱传来消息,蒋令玉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