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是那个瘦弱的男娃压着主子打!
要不是刚才拽着马缰,他一早得跑过来围观这千古奇观!
看他使劲憋笑的样子,陆承瑞黑着脸道,“笑什么笑!走吧!”
两人也不管一地的狼藉和马尸,径自分开人群走掉。
路过田杏儿身边,雪衫少年目不斜视,理都没理她。
那紫衫少年却向她瞟过来,偷偷冲她翘起一个大拇指。
田杏儿莫名其妙。
却不知道陈景和心里想的是,这可是天下地上唯一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他只觉得对这小男娃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不过也知道是公子手下留了情,只把他扔开,不然就那小身怕,怕连主子一拳头都受不住!
两人很快就走了,周围人瞬间活了过来,围到马尸前啧啧称奇,指指点点,却也没人敢动车厢里的东西。
不久,一队官兵突然围了过来,封锁了路口,将马尸和马车都拖走,地上的血迹都打扫干净。
此时,田杏儿给了草料主人几个铜板,好不容易脱了身,回了刘家。
见她出去这么长时间,回来时还脸色不好,浑身狼狈,几个绣娘都担心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
街市上的事田杏儿不想说,只说自己摔了一跤。
她被血气熏的恶心,半点胃口也没了,给了刘玉娘铜板,让她带大家出去吃早饭,又安顿了下今天的事项。
她在刘家洗漱了一番,浑身打理整齐了,才回了裴府。
喜鹊正眼巴巴的守在小角门那里,看到她回来,高兴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