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惋惜,一边又毫不犹豫把他的裤子也扒了下来。
目光在他湿漉漉的底裤上瞅了又瞅,她到底还有丝底线,没做出把人内裤都扒下来的举动。
少年光溜溜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那两条又直又白的腿。
杏儿盯着瞅了两眼,忍不住又一阵可惜。
这么漂亮的腿,以后要是残疾了,那才叫暴殄天物!
少年昏睡着,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把他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
可惜再垂涎,她也没忘记正事,刚才一番行动,少年身上才处理好的伤口又崩裂了,腰间的纱布都透出血迹。
杏儿把旧纱布除下来,重新替他清理了伤口,再涂上药膏,重新包裹好。
衣服湿着不能穿了,她只能拿布料给他盖在身上,又怕他冷,一股脑盖了好几层!
好在这一通忙碌下来,少年身上的温度竟似降了一些。
药熬好了,她又用勺子撬开他的唇,一勺勺灌了进去。
服了药后,他的面色一点点好了起来,而杏儿只累的眼睛发花,手脚发软。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天边露出了鱼肚白。
天快亮了。
折腾了整整一晚,杏儿实在撑不住了,伏在他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沉沉睡去。
陆承瑞这一晚,只觉得自己就像在火焰山上烤,五脏六腑都像被烧焦了。
然而最痛苦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丝丝凉凉的,像是有人在给他擦拭身体,一点点带走身上的热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