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主子这样说,葛俊的眼睛骤然亮了,心头激动不已。

他就知道自家主子雄才伟略,早就有了布局!

这些年,主子在军中磨砺,一点点收复军权,却终引起了朝中一些蛇鼠的警觉。

皇帝痴迷道术,近年愈发昏聩,几乎到了不理朝政的地步,朝中大权几乎都握在了几位王爷手中。

那些王爷们忌惮主子手中的军权,竟鼓动皇帝将主子调配到了这南边之地。

要知道主子一直是镇守边关,就像大雍朝的定海神针,只有他守在关口,才能将关外的那些番蛮子镇住。

可主子被调走,名义上是来南地平叛,可朝中一不给军粮,二不给兵力,还得主子来到南部自己调兵。

最重要的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冒出一个什么兵马大元帅去边关收缴兵力,这不是明晃晃夺取主子手中兵权!

好在主子早有应对,那个蒋巢想接收主子一手训练出来的虎卫军,简直是做他的春秋大梦!

葛俊心中腹诽着,又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主子,陈少爷说,过几日会有一队什么巡查使过来,说是要配合您调兵,但八成是朝中派来监视咱们的,陈少爷问,要不要在路上就把他们……”

他做了一个手抹脖子的动作。

男人沉吟了一下道,“不用,通知景和不许轻举妄动!巡察使半路出事,反而容易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