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着电视机,发现苏时康没有回他。
“苏时康。”谌维回过头,“苏时康?”
“……卧槽!”
苏时康手上流着血,正愣愣地看着那道口子出神。
“你他妈在想什么呢?手破了……”
谌维在房间里打转:“创口贴呢?”
嘶——
谌维猛地转身,发现苏时康不知从什么地方撕下一块纱条,对着食指的口子缠绕上去。
“你消过毒了吗?这样就可以了?”
“不然呢?”
苏时康弯腰收地上的工具,谌维见此也开始动起来,帮着他一块儿收拾。
“你平时就这样吗?”
“一个小口子而已。”
“……”
工具房没有门,和苏时康的卧室只隔着一个门帘,苏时康掀起门帘出去的时候,谌维就站后面远远的看着。
看着他的背影。
那是他第一次感觉,从前他见苏时康都是野性的,张狂的,但那一次却突然觉得他后背落了一层孤凉。
当时谌维就在想,也许桀骜只是他的表面,苏时康的外壳太坚硬了,好像没有人能钻之见于天日。
修好了自行车,谌维坐在苏时康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