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要说那么死,打脸很疼的。”
苏时康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啰嗦,只管忙自己的。
他没离几步,谌维又凑过去,非要跟他说话。
“今天拒绝衡东的事儿,谢谢你了?”
“谢什么?”苏时康语气平平淡淡,“三年我们一起走过来,其实不管你们最后在不在一起我都不希望闹矛盾,都是大人了,处理感情问题总不能像个小孩子。”
“那你改天把衡东叫过来,我们一起吃顿饭吧?”谌维靠着墙,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确实不该这样下去,把事情说清楚,做哥们也挺好。”
“你打算放下了?”
“不放下怎么办呐?总不能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其实从衡东说分手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经想好放下了。”
只不过忘记需要时间,放下需要时间。谌维对不愿跟他共度一生的人,从来都不会强求。
那三年就当栽进去了。
苏时康没说什么,谌维放下也好放不下也好,他都没资格说教,因为那是一个人的三年。
饺子煮好了,牛肉馅儿的。谌维那天买的太多,虽说街坊邻居都送了一点,但还是剩下很多,苏时康说不吃得坏,这两天就变着花样给他做牛肉,牛肉馅饼,牛肉汤,牛肉面,牛肉炒饭……
谌维觉得自己几乎是泡在牛肉里,吃的他都要吐了。
但他还是很感动,为了犒劳每天辛苦的苏时康,他打算自己学做一点菜,做给苏时康吃,替他分担一点辛苦。
导致他后来几天几乎就是在房间里研究食谱,很少出来闹腾。
苏时康经常出去,一出去就得到晚上回来,谌维有时候给他和苏奶奶煮面条,但现在不了,他觉得他这么不要脸地住在人家家里,总不能什么事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