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切着香肠, 苏时康闻着香味起来了,他走过去搂着谌维的腰,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切。
“好香。”
谌维刀工很细,香肠切的很平均光滑,他戴了一次性手套, 干净卫生卖相也好看。
他笑着转过头看了苏时康一眼,而后拿起一块儿香肠递到他嘴边, “张嘴。”
苏时康张口,将香肠咬进口中。
那香肠肥瘦分明,香而不腻,肠里面的汤料在口中因为咬力嗞得一下爆开,又香又甜。
“嗯好吃。”苏时康感叹一下,简直不相信这是谌维的手艺。
香肠切好了放在盘子里,谌维又去盛汤,苏时康见那烟冒得很高,怕谌维烫着,就惯性地想将他手里的活夺过来,却被谌维避开了。
“好烫,你别碰。”
苏时康愣了愣,觉得这一幕很熟,像那年除夕,谌维跨越山河见他的那一晚。
那一晚他端着热腾腾的饺子,谌维想过来帮他,他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其实那时的谌维应该也是怕他烫到吧!
“你倒也不用那么小心。”苏时康站在他旁边看着他忙活,“我从小到大这些事都做到麻木了,闭着眼都不会被烫到。”
谌维将饭菜放到餐桌上,也看着他:“那是因为从小到大你身边没我,现在我在你身边了,你就多了一个人疼,这些事都由我来做,要是我做的不好,或者手艺不行,我可以学。”
“时康,我是你的伴侣,所以我疼你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