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代表我的心已经播放完了,留声机响起那首我只在乎你。
一遍又一遍,循环无端,周而复始地播放着。
谌维将他紧紧抱住,压到了日落之间。
两人已经靠紧了落地窗,谌维从后面抱着他,让苏时康面靠着玻璃,去观赏外面火红的夕阳。
可是这种情况,他怎么还能看得那清夕阳是什么颜色。
残阳化在眸中,变成一摊雾水,而后一滴一滴地流落下来。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谌维的怀中颤抖着,谌维咬着他的耳尖,眼瞳被血色浸染,他甚至另一只手捏住苏时康的下巴,去问那夕阳什么颜色,好不好看,喜不喜欢。
苏时康说:“我觉得那夕阳像血。”
“不是。”
谌维笑了笑,努力地动着,那双结着茧的手覆上苏时康的手背,在他耳边动情地沙哑着:“是像我对你的感情,哪怕现在已经日落西山了,还是那么火红旺盛。”
日出东山,日落西山。
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
从青丝缠绵至白发。
苏时康眼神涣散着,耳边已经听不清谌维的情话了,他觉得谌维如同深海中失了方向的船,在里面横冲直撞着。
后来谌维又将他抱回床上,一边心疼地吻他,一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枚戒指,在爱欲决堤崩塌之时给他的无名指缓缓戴上。
他失了控,苏时康躺在他的身下,因为难耐舒爽耸起了颈部的青筋,谌维眼神一刻不停地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唤着他的名字。
过分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