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安筠严开口,“很冒昧,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妈,我们在小花厅,弄了个庆功宴,别聊太久,快点过来。”顾乔念说完,带着宫弈走了。
“宫弈啊,你又不是小朋友了,不要总是姐姐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阮江晚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吐槽了一句。
“是姐姐总要跟着他。”顾乔念没回头。
懒散的挥了挥手。
阮江晚无语的笑了。
随后他看向安筠严:“看着我干嘛?说啊。”
“我失忆了。”安筠严说道。
“巧了,我也失忆了。”阮江晚坐下来。
安筠严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紧张的问:“怎么会?你也受伤了?”
“不是。”阮江晚看了他一眼,“我是因为不想记得负心汉,所以花钱,把他忘了。”
安筠严松了一口气。
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
“你呢?怎么失忆的?”
“二十五年前的十二月二号,我发生了一次很大的事故,差一点就死了,后来因为烧伤严重,在医院住了两年。医生说,我的失忆,是因为脑损伤……”
说到这里。
安筠严连忙补充:“可我记得,我和人结过婚,在教堂里跟老神父宣过誓,我还有一块怀表……怀表被顾小姐拿走了。”
阮江晚看着安筠严,随后从自己的手包里。
拿出了那块怀表。
“这个?”
“嗯。”安筠严眼尾又红了,“你认得吗?”
阮江晚看了看。
摇摇头。
安筠严失落的垂下眼睑。
“不过……你不是叫沈醉吗?为什么又叫安筠严了?”
催眠记忆这个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