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仪倒下了,赵玉依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大人,我等并没有撒谎,林晚今天上午,的确是进了小院。丫鬟的证词并不足以证明她没有进去过。”
大人颔首,转头看向林晚:“林晚,你有何话说?”
林晚道:“大人,自丫鬟与我分开这一段时间,民女的确是没有人证可以证明自己从未曾进去过小院!”
赵玉依冷笑,谢夫人母女都以为有了转机,都冷笑的看着林晚。
林晚却十分镇定:“但是民女却有间接证据可以证明,民女的确是没有去过小院,更没有对院中四人下手。请大人听我一一道来。”
大人:“仔细道来。”
林晚冷静的分析道:“首先,每个人要做一件事,必得有一个动机。那民女对师兄下手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刚刚赵小姐说我是因爱生恨,我也跟大人说清楚了,我已经让母亲拒绝了婚事,那这个理由也就不成立了。当然,或者你们会说,是因为我看到他们竟然越过父母找和尚来对付我,以至于我气愤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暂且算是一个动机吧。我们再来看看,我一个弱女子,对上他们两男两女,特别是无谓大师这样的高大强壮的成年男子,你们认为,我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那是因为你对我们用了迷药!”赵玉依说。
谢宝仪不敢再开口,却疯狂点头附和。
林晚坦坦荡荡:“如果我对你们用了迷药,那么首先,我得有迷药。那么我这迷药从何而来?大人可以去县城,甚至每一个有可能会买到迷药的地方去询问,民女可曾亲自或者派人去买过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