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李头担忧的看向林晚。
禹王造反的消息没传出来,对他们是最有利的,他们可以走得更加安稳一些,但对朝廷对永靖侯却非常的不利,因为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他身上了。
林晚拿起筷子:“吃饭吃饭,先吃饭再说。”
直到用完餐,林晚才跟小二借了笔墨,刷刷的写了封信,收起来之后才留下铜钱将笔墨还给酒楼,而后带着老李头夫妇前往车马行,买了一匹马和一辆马车。
林晚将方才所写的几张纸递给老李头:“接下来我们兵分两路,我前往京城,你们前往金州府布政使司,将此信转交给江南道布政使和都指挥使大人。”
禹王都已经反了好几天了,可看这镇子里的人,却毫无所觉,如此等江南道布政使和都指挥使得到消息,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呢。
她既然出来了,自然绝不会允许禹王瞒天过海,也会允许永靖侯独自在永州府孤军奋战,自是要赶紧将禹王造反的消息传出去,给永靖侯找救兵。
当然,江南道和西南道靠得这么近,江南道的布政使和都指挥使有什么样的过往她也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以前会不会是禹王的人呢?如此她便不能亲自出面,正好老李头和李婆子年纪大了,也不好再跟着她一路骑马进京,就让他们去给江南道布政使送信好了。
林晚又掏出一块玉佩:“此乃你们侯爷的信物,若是江南道布政使他们不相信你们,你们便将此信物拿给他们看,若是他们仍旧不信,你们也不必过多辩解,暂且先行蛰伏,等我消息。”
“是。”老李头也知道自己夫妇是拖累,自是不敢推脱:“您一路小心。”
林晚颔首,“我走了。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