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他想要留个后,也成了妄想?
这一病,徐宣又到中秋临近之时才好。
那天,他坐在院中,拎着杯茶,躺在地上看着愈变愈圆的月亮。
徐夫人拿着一张帖子坐在他身边。
“你有没有想过出去散散心?”
徐宣坐起来了一点,看着她说:“谁给你下帖子了?”
“赵王明日在他家院中办了一个行诗会。”
“你想让我去?”
徐夫人温声软语的说:“去看看也是好的。你仔细想想,你有多少天没有出门了?”
徐宣想了想,居然答应了,“路上回来时,我给你带慈济斋的月饼。”
徐夫人莞尔一笑,“谢谢夫君。”
诗会这种东西,徐宣以往不知办了多少次。
但参加别人的诗会,他倒是头一遭。
带着陈济,他穿着一身麻布衣就这么去了。
主人赵王对他表现出了十分的热情,“老师,我没想到您真的会来……”
“别叫我老师了。”徐宣不冷不热的说:“我现在一介白丁,你这样喊我会折寿的。”
“您说的哪里话?”赵王低头,毕恭毕敬的把人请进去了。
这次的诗会,用的是【曲水流觞】之法。
徐宣一沾靠垫,就舒服的倚着身后的石头侧卧,懒洋洋的话都不想说了。
“哟,这不是徐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