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潇就怕他扁桃体发炎,“你今天太乱来了啊。”
李幼荣摸了摸喉咙,小声说:“就是心里难受。”
他也是直到现在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程潇潇一过耳,觉得还好。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行了,房间里的温度我调好了,你快去睡觉。半夜我会给你送夜宵和药进来,你要是醒了就吃,没醒每天再说也一样。”
李幼荣顶着被吹的蓬松蓬松地脑袋,“乖巧”的点头,“知道了。”
程潇潇给他盖好被子,关灯走时还跟他开了句玩笑,“晚安,我的爱国荣。”
明天李幼荣还要去拍花时的第二唱戏。
这场是重头戏。
就算闭上眼睛后都是臆想出来的画面,他也得强迫自己快点睡着。
别想了别想了,新中国都成立多少年了。
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催眠,效果果然好多了。
他还在梦里看到了奥运会时的北京。
那么富强,繁荣。
第二天起来时,李幼荣神清气爽,没有半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反应。
不过为了防御,他还是在程潇潇的督促下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