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

斯蒂芬觉得他真的没有啊！刚才的话，好的坏的不是全都被阿瑟妮说了吗？

关键是又有人跑来找他搭讪了：“嘿，斯蒂芬——”

别来惹斯蒂芬，斯蒂芬现在烦透了。

莉莉去找李幼荣的时候，路过甜点桌，顺手拿了块小饼干。她看着李幼荣正和艾娃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就没过去。

“导演说想把法国作为第二票仓。”

“法国的观影热情高吗？”

“这就得看咱们的宣传嘛。”

李幼荣心知肚明他们这样干是因为戛纳电影节。

他其实觉得这样挺不好的，刚才说了那么多，《美国佳丽》计划宣传的种种行为在他看来就像一个拼命捧上司场的下属，舔得太明显了。

戛纳电影节的评委们也不是第一次当评委了，大家都在名利场混的人，谁说谁傻？他们怎么会看不出来这种套路？要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得到评委的好感反而惹了厌烦……

李幼荣心里五味杂陈着呢，就看到莉莉在不远处边像仓鼠一样啃着饼干边看着他。

他往她旁边看了看，没看到有什么人，就知道她是已经说完话了。

反正跟艾娃的话也说完了，继续尬聊也没意思，李幼荣找了个理由就和她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