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垫卫生棉的感觉好想痛哭,呜呜呜
“秦湾?”
呃怎么听着有点像傅易行的声音?秦湾心里想道,随即又觉得肯定是自己出现幻听了,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秦湾!”
男人的声音有几分急切和焦急,傅易行今天是临时决定来这里的,本想等秦湾结束后带她去吃饭,结果她进了洗手间后就一直不出来。
他这才让程贺清场,自己亲自进来找。
秦湾虚弱了应声,“在”
她话音刚落,头顶便罩过来了一片阴影,还有熟悉的男性味道,忍不住抬头,“你怎么来了?”
人在虚弱的时候,声音往往虚软无力,绵绵的,糯糯的,听在傅易行心里别有一种味道。
他皱着眉看向抱着双膝蜷在地上脸色苍白的秦湾,只觉得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无助又可怜的小羊羔,和她平时竖起满身刺的小刺猬形象完全不符。
想也没想的将她打横抱起来。
突然腾空而起的秦湾慌张的抓住傅易行的衣襟,低头小声说道:“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傅易行语气淡淡的,“我已经让人清场了。”
“喔”
秦湾没有再说话,这一刻,她心情是复杂的
她将这种复杂归结于感动,在自己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傅易行从天而降了。
傅易行抱着她走的是专用通道,在保镖的护送下安全到达地下停车库,上车后,秦湾便不自在的扭着要自己坐,万一大姨妈的血浸到他的裤子上,岂不是糗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