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泰莎也没回答小要的那句"为什么?",径自又问
"反正你就是很奇怪你不怕吗?"
被这么一问,小要做出思索的模样
"怕不怕嘛当然怕啦可是该怎么说呢,被那些事物逼迫时,我就想反击应该是那样吧"
"反击?"
"嗯那些想打击我,想向我挑战的事物就说是‘敌人‘吧,搞不好比较贴切不是那种拿着枪炮的人啦我是说就算过普通的日子,也是会有‘敌人‘的,不是吗?"
那有时是大量的习题,早晨的睡意,夜晚的孤独,或是某人的恶意每个月一次的痛苦也是对未来的不安也是失恋的不安,也算是
"那些‘敌人‘打过来的时候哎,只有想办法忍过去跟它对抗吧?也许我都是那样熬过来的吧"
"可是,日常生活的辛苦跟这个相比,是不同次元呀"
"也是啦其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我是不知道你在什么环境下成长啦"
就算在日本过着平凡的日子,也会遇到一些让你觉得不如死了算了的惨事呀"
泰莎觉得好意外
"真的吗?"
"当然是啊"
小要半开玩笑地回答,将背靠向墙壁
"那是我国中时代的事了我是海外日侨,因为爸妈的关系在纽约住了四五年之后回到日本,转进本地的中学读书哎,然后就是老套啦我在国外养成了想什么就讲什么的习惯,就引来了其他人的反感"
那句话代表着什么含义,泰莎隐约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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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就算是那样,搞那种阴险的把戏实在是差劲透了我当时真想死"
小要说着,声音就像个死人
"你也反抗‘那些‘事情吗?"
"对呀"
一丝沮丧也没有,她爽快地答道
"不过我用的方法不算聪明啦说不后悔,也是骗人的吧虽然逃避它比较名哲保身罗不过也因为如此,我懂了很多事情呢大概吧"
"懂了很多?哪些?"
"很多哦"
她似乎没打算解释下去
"哎,进了高中环境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现在的我已经非常好命了身边都是些好人,校风又随和,也有要好的朋友了要是宗介再安分一点,我大概会更好命吧哈哈哈"
听到这里,泰莎总算总算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喜欢小要了虽然只有一点点
"相良真的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哎唷,岂止麻烦唷他没常识到了极点,每次都引起蠢毙了的骚动虽然知道没有恶意所以才更更伤脑筋呀"
小要眯起眼睛她这时的表情与单纯觉得困扰的脸,似乎有些不同
"又笨又拙,可是很拼命总觉得不能放着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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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拙拼命没法放着不管
正是如此为什么他相良宗介,会令自己这么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