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银灯和铁管纷纷自天花板掉落之际,伙伴叫道
"你没别的本事了,只会操纵这家伙别偷懒唷!"
""
"喂!?不会回答啊!"
被他戳了一下脑袋,琢磨才微微的,慢慢的一点头
"真是行不行啊你!?"
男子摆了一个臭脸,便慌慌张张的想爬下机体琢磨从腰际掏出小型的自动手枪,对着男子的背部扣动扳机
"!"
对着满眼惊恐,呆立着回身看他的男子,琢磨又开了三枪那人一个失足,从机体上摔了下去暗红色的装甲,似乎正津津有味地啜饮着他迸散的鲜血
"我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啊?低能"
恨恨地吐出这么一句之后,琢磨取出一支针筒他很清楚静脉的位置,轻松的把针刺进手臂,将里面的液体压进血管中
仪式结束
我会开的反正也没别的事可做我就是这具贝希摩斯的一部分只有这里可待除了这里,无处可去
接下来不知道
一如这贪婪的恶魔所期望的,策动它的身躯,让破坏的火焰四散吧
"到此为止"
背后有个声音响起回头一看,是个浑身绷带的白种男性,持枪站在那儿他是泰斯塔罗莎的伙伴,被抓进这艘船来的人
"我不能让你坐上去慢慢的走到这里来"
白种人另一手向他招了招枪口正稳稳的对准了自己不过,那人蓄着短胡子的面容上,浮现着深沉的憔悴和疲劳看来先前的激烈行动,让他身体各处的伤口裂开,失血不少
这人放着不管也会死的吧,琢磨想道
"如果我说不要呢?"
"我会射杀你"
"伤脑筋耶可是我没别的地方可去啊"
"就算你是小孩,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既然这样还警告什么,开枪射我不就好了你该不是沉浸在甜美的感伤里吧?看,你就是那样才
"把枪扔掉"
距贝希摩斯十公尺远的空中走道上,圣奈直挺挺的站着她手里的短机关枪已经瞄准了这个白种人
你应该不是想救我才来的吧姐姐你只是不计一切要让贝希摩斯动起来而已如此而已吧?
"是你啊"
白种人说道,枪口动也没动
"我不会让你阻挠他的"
"就算驱动这种东西,也不会改变什么的"
"我不是说过好几次了?我并不想改变什么呀"
"简直像个任性的小孩"
"我也不想射你啊!"
这二个人的对话这种一来一往的感觉,琢磨觉得仿佛很久以前曾经听过咦是什么时候?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或许是疲劳已经到达极限那男人在右手上使了劲
二个枪声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