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不是[猛毒],他们可能就被那些南军给抓起来了。
多么讽刺啊!
讽刺。他完全没有能力控制现实。
他的手臂和腿脚没有了知觉,一股无助感吞噬着他的精神和身体。现在对宗介来说,一切都停止了运转。
毛发动了引擎,说:“你闯了红灯,我们差点送命,你知道吗?”
“我很抱歉。”
“你在想她吗?”
“……”
他不说话了,毛突然抓住了他的领子。
“从现在起,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的话,那么就走!你明白情况。但是现在——我不是个保姆。我可不想因为你而死掉……!如果你还是这样,我最好还是一个人行动。”
她说得很队。她用这种严厉的态度是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平等的。在这种场合表示同情,或者象个朋友一样,都是错误的。
然而,现在这种正确的做法却让宗介感到不快。
“……你说得对。”
宗介抓起装着无线电和其他设备的背包,打开了副驾驶那边的门。
“宗介?”
“我很抱歉。我……不能再做下去了。”
“等……”
“请继续执行任务。”
他从车上走了下来,沿着布满建筑碎片和尘埃的路,一个人走了。当然,他无处可去。毛在他背后冲着他喊,但是他听不到。
发生什么也没关系。没事。没有[秘银]的任务,[猛毒],[强弩]还有al,还有这个城市的命运。
10月22日,1993时(东中国标准时间)
香港特别行政区,上环
和毛还有宗介分开后,已经过了3个小时了。
这段时间里,严下士和一等兵吴已经检查完了清单上的11处可能藏身的地点,但是一无所获。
严和吴缓缓驶过上环的一块布满高层建筑的地区。这座建筑在维多利亚山坡上的城镇有着许多的陡壁和狭窄的弯。
“……我想驾驶。”
行驶在好象他家乡大邱边界处这种路上,使他回忆起那时,几乎每晚都会去袭击路人。他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我要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佣兵的营生?”
答案是因为他没有钱。作为一个修车厂老板的第三个孩子,经济条件不允许他达到自己的理想——一个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