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给它发射的。”
他打开了无线电。开通和就在附近的“danaan”的联络线路后,他转达了所有细节。
就在他身边,一直安静地听着他们对话的小要,担心地抬起头看着宗介。
“你……你真的确定这样能行吗?”
“我不知道。”
“可是你刚才说……!”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啊……”
“是一些我刚刚才注意到的东西。别担心,可能是件好事。但是我不想在她的事情还像现在这样的时候说。”
“强弩”的两只眼睛向下望着她。它的右手动了动,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等我回来之后,我希望你能听我说。”
———嘿嘿嘿嘿宗介要说什么呢分界线———
啊——你这家伙,要是说一句”我喜欢你“多好啊。小要会很高兴的吧?为什么你对着别人可以说对着小要却说不出口呢?不过其实宗介这小孩挺害羞的……
好啦好啦。其实我觉得“秘银”的女性角色都挺大姐头的,桑托斯也是那一类吧。
对了,al它……它……我的老天哪,它实在太可爱了,好久没看见这么可爱的ai了……
————
12月25日,00时13分(日本标准时间)
太平洋上
坐在靠窗边的位子上,她可以看见月亮漂浮在夜空中。看起来这艘飞艇正在转向西南方向。但是,除此之外,身为囚犯的泰莎并不能猜出更多的什么了。
她们准确的航线是多少?海拔是多少?还有她们要去哪里?她都不知道。
她自己的船,还有那艘客轮,或许都已经安全了。还有那个顽固可是其实心地却很善良的塞拉先生,他有没有得到需要的医疗救护呢?还有,毛和其他人遇到了困难的那个保险库又怎么样了呢——
相比起自己的命运来,她无法自已地想得更多的却是那些事情。
在起飞之后,泰莎也试过再一次使用和小要的“共振”,但是没有用。不知为什么,与另一个人的“共振”如果距离太远的话就不行了。打个比方来说,如果它是一种在空气中传播的“思维波”的话,那原因应该会和波的强度和波长有关。
“对了,小姐,你想让我给你拿点儿什么喝的来吗?”和驾驶员交谈之后回到船舱的哈瑞斯说。“我很抱歉哪,但是我们没有香槟了……好像姜汁无酒精饮料倒是还有。咱们为我们新的努力来干一杯怎么样?”
“你自己喝如何?”
“真冷淡哪。多亏了我,你才不用和那艘船分享同样的命运。如果你能表示一点感激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就在那之后,飞艇突然战栗起来。墙壁中回响着涡轮的高频声响,船舱的天花板也微微震动着。
“怎么了?”哈瑞斯大喊着,紧紧地抓着他的座椅。
“是‘秘银’的vstol!”驾驶员在内部通讯系统中说。从窗户看出去,哈瑞斯看见“danaan”的一架战斗机,一架“超鹞”(确实有一种叫做“鹞”的战斗机。它是世界上第一种实用型垂直短距起落飞机。)正在近得惊人的地方飞行着。
哈瑞斯的脸一下就白了。
“不可能。我还带着小姑娘呢。如果他们把我们打下去的话,那——”
窗外,一枚闪光弹的红光和他们擦身而过。这是次警告射击。射击的距离相当近,都可以擦伤机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