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良君。”
“嗯。”
“是劫机的时候的那个人吗?那个,把小要带走的坏人——”
“那家伙死了。已经不在了。”
边回想起在那架客机上的九龙的事情,宗介继续麻利地在起爆回路上动着手脚。
“那,为什么?而且——”
颤抖的声音。仿佛迄今为止蓄积起来的所有不安决堤了一般,恭子提出了疑问。
“果然还是有人在盯着小要吧?所以大家也被牵连进来了是吧?大家都遇到危险了是吧?为什么——”
“不是千鸟的错。”
“那为什么小要她,一句都没有跟我商量过呢?我其实,早就知道的。小要她,好像抱着什么非常严重的烦恼。跟她说了好多次‘告诉我嘛’,可她还是绝对不跟我说。我还以为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明明是这样以为的……”
恭子的胸膛微微地上下起伏。
“你知道这件事情呢。只有她和你知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常盘。”
犹如被尖刀剜入胸口般的痛楚,勒紧了他的心脏。
“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死掉。我不想死啊……。或许对你们来说是无所谓。可是……我又该怎么办?对于你和小要来说,我只是个单纯的外人?我不要这样。我受不了。我还没好心到那个程度。”
“大家也都一样。都很危险吧?你为什么不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是从你来了开始。从你来了开始就有什么东西变得奇怪了。我不明白。”
“那是……”
“你是什么人?”
“这……”
“你——到底是什么人?”
正因为是平时一贯温柔可亲的恭子的话,才更显得尤其地辛辣。而且她的表情和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恶意。她只是在倾诉而已。拼命地流出泪水。作为面对着完全异质而无法理解的存在和现象的人来说,这是太过纯洁和诚实的反应。同时,也是最最残酷的反应。(插花:呜啊~~~~~~~~~~稍待片刻……翻译泪奔中……)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
“杀人专家。”
背后传来一个男声。
“……!?”
恭子屏住了呼吸。
虽然很想停下手中的活,伸手去拿枪,但是在进行着解体作业的现在,那是不可能办到的,如果放开手的话起爆回路就会启动。
他慢慢地转过脖子。
悠闲地接近到给水罐旁边的敌人有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