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率领着“秘银”作战部,西太平洋战队的陆战部队的男人,用不带分毫亲切的声音如此说道。
看来从袭击开始只过了不到一分钟。
依照加里宁的命令,男子们边对马洛里爵士的右手进行应急处理,边毫不大意地对他进行了搜身。看来至少没有立刻杀死他的打算。
他的后背被汗水浸得湿透。右手的剧痛令他险些失去意识。
老马洛里依旧泰然地坐着,可看着并不像认为加里宁等人的袭击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个展开对他来说恐怕也很意外吧。这次袭击并不是父亲设计的。
加里宁说道:
“马洛里爵士。对您的监视从两个月前就一直持续着。由于我们也没能掌握到您父亲的所在地,只好这样跟踪您了。”
“被你们玩了欲擒故纵是吧。目标是我父亲吗?”
“正是。”
加里宁微微动了动下巴。部下们似乎这样就察觉了他的意图,离开了房间。
赶完人后,他继续说道:
“您父亲拥有我们所必需的情报。”
“是‘名单’吗。”
“?”
“看来您果然有啊。r`hg。除了名单之外,还有几件事情要和您确认。所以才在令郎杀害您之前进行了干预。”
马洛里爵士没能马上明白加里宁在说什么。不,严谨地说并非如此,是不“想”明白的心理,强行阻挡了他的思考。
“‘名单’?r‘水银’?这究竟是在说什么啊!”
“‘汞合金’有个‘管理者’。”
加里宁如此说明道。
“不参与任何政策决定,只对组织的运营拥有权限的独一无二之人。判定组织最低限的规则,监视各成员的动向。也就是所谓的调停人。这就是r`hg。r`hg的真正身份,迄今为止没有任何人知道。”
“你说……那是我父亲?”
马洛里爵士凝视着他的父亲。老人完全没有表情,就像听不见任何外界的声音般盯着墙上的一点。
“是不是呢。马洛里勋爵。”
对就算如此也依旧无言的父亲感到焦躁,他提高了声调。右手仿佛在燃烧。
“请您回答,父亲!”
过了一小会,老马洛里终于开了口。
“正如那个俄国人所说。我就是‘汞合金’的管理者,r`hg。”
“怎么可能……”
“我原本打算什么时候找机会和你说的。想着你学得更多成熟了的话,作为继承人,也许会愿意听我说。”
开什么玩笑。对着都过了50岁的儿子,哪还有什么成熟不成熟?而且——说什么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