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专程是为了讨论政治思想的话题而来的吧
[事情办完以后就和她告别了,然后随意在校内参观了一下,但是不小心走进了像是更衣室的地方,我已经道歉了,不知道那些小姐们是否听到了吗]
表情看起来并不怎么愧疚,在他眼里,日本的女子高中生还只是小孩子
[没有翻译随行吗?只有中校一个人……]
在宗介的记忆中,马度卡斯完全不懂日语
[厨师的粕谷一等兵也一起来,他老家就在这附近,刚才让他回去了,今天好像刚好是亲戚的忌辰]
[是吗]
[正好让你代替他,担任我的翻译工作]
[我……吗]
[不服从命令吗?]
[不,决不是那样,无论什么尽管吩咐,长官]
[好]
马度卡斯面无表情地说
[我得名字是里查德·曼狄沙,剑桥大学教授,在今后数年间计划在东京的某间研究所中工作,专业是声学,对教育问题也抱有关心,与你档案上记录的监护人——流亡俄罗斯的安德烈·布莱米宁是昔日的旧友,经布莱米宁的介绍下,拜访了这间学校,目的是为了了解日本的教育现场的实况]
流畅地说明为了掩藏真正身份的[捏造故事],顺带一提,[安德烈·布莱米宁]是加里宁少校的伪名。
[我和你是认识的,并且以前曾经几次和布莱米宁一起钓鱼,那时,你也认识了我的女儿,别人问起来就这样回答]
[啊……?是]
宗介严肃地立正回答,一直在身边保持沉默地小要悄悄地捅了一下宗介,用日语小声地说
(喂,这个人来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
(可能来视察宗介的工作情况什么的吧)
(可能吧)
(你好像很害怕这个人)
(看……看起来像吗?)
然后过了一个小时,宗介和小要带着马度卡斯游览放学后的校内,体育馆、操场、电化教室、音乐室、生物室、美术室……就这样,中校仔细地参观了全校,他似乎大有兴趣般地观察四周,不断地询问宗介。
[这上面写着什么]
他指着黑板上的涂鸦问
[『祝“大荣”(福冈球队)六连胜』]
[什么意思]
[在下也不明白]
[啊,那是职业棒球队的名称,是棒球迷写的吧]
小要代宗介说明,马度卡斯朝她微笑了一下
[哦……原来如此,不知名的文字,还让我以为是什么咒语,不过想想这也是很平常的事]
然后表情突然一变,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宗介一眼
[但是,宗介中士,你连棒球队的名字都不清楚,看来还没真正融入普通人的生活]
[非……非常惭愧]
[学习不够,看来你对任务缺乏热情]
[不,决不是那样]
[无需辩解,给我改正,军队不是为了让你对长官施暴而支付薪水]
尖酸的挖苦,刚才还以为他已经原谅先前的粗暴行为,马上就被报复了。
[yes……yessir,我会更加努力的]
还没等到宗介回答,马度卡斯马上就移动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