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默二话不说熄了楼下的灯,倏地一下抢在她前面上了楼。

等林诺进去卧室,就看见杨默紧紧贴在床上。

那架势用一句话形容就特别贴近。

我凭本事上的床,谁都别想把我赶下去!

人在床在,人亡床灭。

林诺就笑的不行,“小默默,看你这么舍不得床,要不要把床打包带去学校?”

得意的后果就是又被杨默扛沙包了。

屁股朝天脸朝下,这姿势实在是……

玩闹归玩闹。

等洗漱了躺在床上,林诺不免想起中午在学校发生的事。

“你说程文卿这个人是不是太奇怪了?看起来他对孟染这个外甥女也没多好,还有那个陈军杰,一个保姆的儿子这么耀武扬威的?

我看他皮带上还挂了车钥匙,一个保姆的儿子都能开轿车了,这保姆得什么身份啊,该不会……”

林诺又开始天马行空的发挥想象力了。

杨默就没她想的这么丰富,“不会什么?”

“保姆上位啊,”林诺现在一颗八卦心熊熊燃烧,翻个身趴床上,煞有介事的分析,“没准程文卿和家里的保姆有故事,也不对,我看陈军杰对孟染讨好的态度,这人八成是想走捷径娶孟染一步登天,这么看的话,程文卿和家里的保姆应该没有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那也还是没办法解释他让我去程家的企业上班,我问你,如果是你,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把祖传的家业传给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

杨默就很认真的想了想,“断子绝孙?”

林诺:“呃,话是难听了点,倒也没毛病,那程文卿算断子绝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