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这两年明里暗里挪用厂里不少钱，就这样他身上的存款也没超过五万。

程文卿看都不看他。

小石观察先生的面色，冷静提醒：“先生也可以选择不出钱，你去蹲大牢。”

陈军杰秒怂。

小石打起精神，认真工作，看向杨默和林诺，见两人捏着手指玩，他就嘴角直抽抽。

他也是结过婚有老婆孩子的人，不是，老婆的手指就这么好玩的吗？

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在听他说话？

明明是这么严肃的场合。

嗯，幸好，林诺终于给了他一点反应。

大眼睛扑闪，竟然一点都不满足的说，“说完了，就这些？”

这些难道很少吗？

小石觉得自己好难。

“切，”林诺没好气道：“那我给你十万，你打断你家先生两根肋骨干不干？”

小石：“……”这个天聊不下去了，他求救的朝程文卿看。

“先生，”程文卿早已料到小石说不过林诺，所以他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林诺，“什么事都讲证据，杨默，你说揍你的人是受陈军杰指使，那五个证人现在在何处？或许就是你倒霉，走在路上被人抢劫。”

杨默面不改色迎向他逼人视线，“既然程先生认为你能只手遮天，那你现在可以走了，没必要在这浪费大家的时间。”

一个软钉子丢回来，直接堵死了程文卿接下去要周旋的话。

程文卿眉心极快一皱。

这两人倒是绝配，一个又油又滑，一个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