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我再说个开心事让你高兴高兴,许琴被我扔到坟堆堆里去了,夜黑风高的夜晚,哼,她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法律制裁不了她,那我偏偏就要她好看,你说可笑不可笑,就她坏事做尽,竟然还怕鬼呢,我看鬼都应该怕她,连自己亲妹妹也害,畜生不如,呸!”
林诺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话,说一会停一会。
约莫半个小时之后,有人敲病房门。
林诺去开门,第一眼看见的是小石,后面才是程文卿。
又是没有戴眼镜一身黑衣的程文卿,看不出丝毫儒雅的气质,一身的戾气。
他要进病房,林诺拦住他。
“程叔,你别进去。”
她喊程文卿过来,并没有狗血到要让程文卿来唤醒许娟,许娟的心结并不完全在程文卿。
但她还是喊了程文卿过来。
三人并肩站在门外,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往里面看。
“程叔,看见我婆婆躺在那昏迷不醒,你是什么感觉?”
程文卿没有说话,他的表情和动作足以说明一切,以为死了的人活了,可现在又半死不活的躺着。
除了心痛还有什么?
“虽然我并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往事到底是怎么样。但我猜了个大概,这么说吧,你觉得自己很苦很委屈,可我婆婆也很不好受,她信任的亲人伤害了她,她肯定很难过很伤心,还要怀着对你的愧疚,双重折磨之下,她就成了这样。”
几天前还是鲜活的人,这会安静躺着,毫无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