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是压抑过后歇斯底里的爆发。
声音并不高却足以搅动病房压抑的空气,程母僵坐在病床,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你果然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她已经死了二十几年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还要让我给她赔命?”
“你可别死,好好活着吧,”程文卿推了推眼镜,看起来又是那个儒雅清俊的男子。
“明年7月你66大寿,我给你祝寿,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好好受着吧!”
程母想要的无非是掌控感,掌控孩子的人生,掌控程家的财产。
他会让她明白,她最后什么都掌控不了。
对一个霸道了一辈子的人来说,这样的打击会让人疯,是比死更残酷的折磨。
“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这样的母子关系,程母当然不会认为程文卿是真心替她祝寿,大声追问。
然而程文卿只是高深的笑笑,那笑怎么看都透出森冷的气息。
从病房出来,小石守在外面。
程文卿快步离开,走出医院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之前的猜测没错,她们并不知道她活着。”
小石一愣,追上他的脚步。
又听到程文卿安排,“你告诉张婶,务必留意两人动向,尤其是见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