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平时听到这话,林望必定要发脾气。
别说对方是不是女人,女人在他这里没什么特权,有也只是那么几个。
但现在……
他竟然觉得这个护士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就是不是个东西!
灰溜溜的跑了。
护士看着他跑掉,突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摸摸口袋里五百块。
嗯。
说几句话就能拿这么多钱,这样的便宜怎么不来几个呢!
……
这一夜,林望疯了一样,先冲回林家,家里没有人,然后又跑回他和钱宝贝之前住的地方,也没人,还有钱父在锡城落脚的地方,还是没人,他又马不停蹄赶去火车站,后半夜的候车室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列车发车,倒是有保安守在门口不让进去,他想冲进去找人,又和两个保安打起来,如果不是后面他跑得快,大概就要被就地擒住了。
在火车站找不到人,又去汽车站。
他像疯了一样就是停不下来,可汽车站关门更早,完全就是黑漆漆的。
怎么会这样?
他到处都找不到钱宝贝。
林望筋疲力尽的瘫在地上。
而天色已经慢慢亮了起来。
放在身上的大哥大突然响起铃声。
林望一下抓起来。
“林望,”电话是林母打过来的,“你人在那呢?我刚刚接到钱父的电话,他和宝贝在火车站,说是要坐火车去沪市,然后就从沪市坐飞机回老家,你、喂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