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没把宝贝带回来,你回来干啥?你以为我和你爸现在很想看见你?”

林望看着林母,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

“别用这种眼神看你妈我,我也不妨把话说开了,你要是一辈子不结婚不讨老婆也行,那你当初态度就强硬些,别让宝贝住在咱们家,现如今住了这么久,宝贝对你多好啊,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你这种行为……

我告诉你,出去别对人说我是你妈,我和你爸丢不起这人。还有,我和你爸商量过了,你这个儿子看起来也靠不住,幸亏小诺和杨默争气,反正小诺那边缺人看孩子,等我们退休了,我们就搬去和小诺和杨默住,照顾外孙(女)去,至于你、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林望:“……”

这都什么,什么呀?

为什么他突然就变成狗憎人嫌了?

“爸,”林望朝林父看。

林父别开脸,“这一次我支持你妈,林望,你知道我为什么看重杨默?他先前家里条件不好,也没你那样的本事能赚钱。

但他比你有担当有责任感,他摁着心口向我保证,会一辈子照顾小诺,不负她不欺她,再看看你!你现在什么意思?想学那些有钱人一样始乱终弃了?”

别看林父老顽固,外头时兴的风气他也知道些,并且很是不齿,这年代经济发展了,风气也比先前开放,什么离婚的,还有外面噶姘头养女人的,他也都是有所耳闻的。

听到林父这么说,林望一下就急眼了,“爸,我没有,我从来没这个想法,真的,我对天发誓,我连姑娘小手都没摸过,除了钱宝贝……”

这话一出。

一旁扶着后脑勺的林母突然瞅了他一眼,嘴角扬起笑,没等林望发现,又紧紧抿着。

“那你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林父质问,他无法接受儿子是个遇到事情只会躲的人。

林望难得感受林父的关爱,这会自觉认错,“公司的事我会想办法解决,是邓会计在中间搞事情,挪了账面不少钱。至于宝贝那边,等我把公司的事理顺,我就去晋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