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什么时候？”

虽然嘴上说的轻松，其实林诺还是挺紧张的。毕竟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领导，好吧，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个聂先生到底职位多高，甚至于杨默的工作她也是神秘的。

她还挺重视这次碰面，特意去百货大楼挑了一身衣裳，很中规中矩的粉色套装，想着是过年又挑了一条大红色的围巾，去别人家里看着也喜庆，又买了两盒茶叶和其他一些礼品。

不过……

这些精心的准备根本没派上用场。

那个中间人为了感谢她照顾生意，说要带他们去潘家园转转。

这地方林诺知道啊，最大的古玩市场，通俗来说，都是宝贝，搁在二十年后，已经很难淘到好的宝贝。但这个时候不一样，指不定什么瓷器书画雕像都是大家真品。

这地儿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林诺正蹲在一个地摊前，盯着一个青花瓷器琢磨。

这玩意如果是真的元青花那得值多少钱来着？

几千万还是上亿？

“杨默，你看看它，觉得怎么样？”林诺昂起小脸问杨默。

杨默蹲下来，一本正经有模有样的观察好一会，林诺只当他能说出什么道道来，只见杨默摇头。

“不懂，没看出什么花样来。”

林诺小声在他耳边说，“真巧，我也不懂。”

看两人窃窃私语，那摆摊的却是个老头，眯着眼，也不多说什么话，打量着两人。

“买卖自主，您要看上哪个您说，我给你说个价，能接受咱就交易，不能接受下家有请——”

林诺心道这小老头性子倒是古怪，再看他这摊上还有其他玉石，有一块里边还是红色的，她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