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掀起眼皮瞧她一眼，复又垂下眼帘，“让别人买走了。”

林诺：“……”

倒是杨默见不得她失望，便说：“要不要再去其他摊看看？”

林诺想了想摇头，“算了。”

古玩这东西大概也是有灵性的吧，她不是它们的主人，所以没什么缘分。

等他们要离开时，那消失了好一会的中间人又转回来，搓着手问她：“怎么样，林总，没买什么东西吗？”

也许是看见那两样比较合眼缘，后面就觉得没什么兴趣，所以也没看上什么，就没买了。

反正她也不缺什么，至于刻意投资的话，她也不识货。

倒是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个事。

“我说，你能不能搞到看春晚的票？”

听说看春晚对外有一定数量的票发给观众，林诺可从来没机会去现场看过，如果能进去一次演播厅，那也不枉费她和杨默留在京城过年。

中间人果然是个神秘职业，朝林诺做了个滑手指的动作。

“能是能，只不过……”

“好说，只要拿到票能让我们进去。”

还别说，大概是“钞”能力到位，在年三十前面一天，果然给她弄来了两张票，位置肯定不是很好的那种，就是没人注意的犄角旮旯，这种票林诺猜到是怎么回事，大概率就是台里那边发出去的票，然后有人转赠或者倒手卖钱。

反正她这两张票价格不便宜，但也没有贵到离谱的程度。

捏着票，林诺倒是遗憾，“早知道就不让爸回去了，让他也去现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