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前面的叶淼和右边的何粒，聂小沫深深地吸了口气。

所以，这换个位置难道就是为了把她们换到自己身边来吗？

因为之前聂小沫不友好的态度，所以叶淼这时候倒是没凑上来，反而是何粒看到聂小沫，哼了一声。

方妍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关心地戳了戳聂小沫，然后写了张纸条：小沫，我看何粒对你好像不是太友好啊，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聂小沫回了张纸条：一些小事而已，没事儿。

方妍有些失落地写下：那好吧

聂小沫是觉得这种事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也就没有和方妍解释。

就像之前方妍问她上午怎么请假没来，聂小沫也只是简单地说了句：有一点事情而已。

在聂小沫的心里，方妍和她不一样。方妍天真烂漫，还只是个很单纯的学生，所以她并不想让她接触到那些事情。

可是在方妍看来，聂小沫就是不愿意和她说太多。

在方妍的想法中，朋友就是那种可以无话不谈的关系，所以聂小沫的这种回避的态度，多少都让她有些失落了。

要不是因为聂小沫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什么改变，她甚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不愿意再和她做朋友了。

方妍看着聂小沫笔直的背影，叹了口气。

小沫，你到底是有什么是不能对我说的呢？

——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之后，聂小沫回到了自己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