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沫吸了口气，想起方妍之前满身血污、满脸苍白地躺在血池中的模样，那种被恐惧笼着着的感觉，她真的再也不想经历了！

寝室门被打开，聂小沫皱着眉回头看去。

刚下课回来的李茉莉一进门就对上了聂小沫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差点儿没被吓得退了出去。

“聂、聂小沫？！”

“嗯。”看见是李茉莉之后，聂小沫便收回了凌厉目光，虽然对她不怎么喜欢，但是也算不上讨厌。

李茉莉瞧见了床上脸色苍白的方妍，之前方妍失踪可是吓了她一大跳，所以这回语言也没有那么犀利了。

李茉莉看向聂小沫，尴尬地问了一句，“方妍她这是怎么了？”

聂小沫看了一眼李茉莉，倒是诧异她会主动问，毕竟她知道李茉莉以前是有多讨厌自己的，所以便不由得挑了挑眉。

李茉莉看到聂小沫表情，顿时就更别扭了，于是又恢复了刺猬般的模样，哼了一声，“不说拉倒！”

聂小沫看着李茉莉的反应，抿了抿唇，以前便是因为她不愿意服软，所以才会四面树敌，导致方妍成了自己的替罪羊。

所以在看了一眼方妍之后，聂小沫轻声说了一句，“方妍她生病了。”

这是回答了刚刚李茉莉的提问了。

李茉莉倒是也没想到聂小沫竟然会回答，惊奇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试探地问道，“那方妍她昨天晚上，也是出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