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蚌妖一族都是坏人，他讨厌他们，她也应该讨厌他们才对！

所以见聂小沫此番想要救蚌妖太子的行为，他有些难过，他们是坏人啊，为什么要救他们！

小鲛人见聂小沫不愿放弃，便有些垂头丧气，而聂小沫见此，也只能无奈地说道：“阿布，你觉得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当然是好人了！”小鲛人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那如果你之前的计划得逞了，你觉得在蚌妖一族的心中，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鲛人知道聂小沫指的是他炸广场的计划，所以闻言，便一时间愣住了，若是计划得逞，那自己好像就变成坏人了！

可是

小鲛人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像是被什么问题给困住了。

而聂小沫见此却是没有继续解释，只是安安静静地跟在蚌妖王的身后，阿布是个聪明的小鲛人，她相信他会想明白的！

因为两人用的都是秘法传音，所以身后的护卫首领并没有听见，但是走在前面的蚌妖王，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哎，谁让人家修为够高呢！

而蚌妖王在听完一人一鱼间的对话之后，眉头倒是再次挑了挑，眼神撇过聂小沫时，充满了兴味。

还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